一根线再远也无法远到天边, 一颗心,再跳也无法跳道尽点。 一双手舞动得仿佛蛇一般, 操纵者我身体的各个组织与器官。 一张嘴张开合上只是从不间断, 一双脚,四处乱跳却离不开台前。 一束光,打在我的脸上和肩, 一块布,拉开闭上又是一圈。 重复的动作我早已厌倦, 仿佛无数的蚂蚁钻进心间, 密密麻麻的充斥着我的灵魂, 找不到出口,不断繁衍。 直到一天我挣脱了那条束缚着的锁线, 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鲜艳蓝天, 当我尽力爬出台前,却无力地摔在地面。 顿时醒悟,属于我的已离我渐远, 等待我的只是死神的缠绵。 无数的铁蹄踏在我的身边, 往日的鲜艳也早就被污染, 期待着被重新拾起的我满身乌烟, 看着以前的舞台慢慢地变成了荒园, 那蛇一般的双手, 也被无数的世俗^yu望所沦陷。 我的心脏以渐渐进入休眠, 眼皮沉重却不敢眨眼, 恐怕可能一闭上就是永远, 怦,怦,怦的声音越来越慢, 直到响到耳边, 突然什么都听不见。 |